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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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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9-23 17:58: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恺严克拉姆,神所倦顾的土地。除去至高无上的神、魔两族,在这块大陆上
生活着人类、精灵、兽人、矮人和龙五个智慧种族。
人类,寿命100 ─150 ,可以使用武术和魔法。人口一千五百万,是恺严克
拉姆大陆上的主要民族。占据了绝大部份优良的土地,共分为罗维及拉、萨或海
考康里卢、阿司的高三大国和南方的自由都市联盟四大势力。
光翼人,寿命1000─1200. 传说中诸神赐予受到他们倦顾的人类一双羽翼与
神力,代表诸神统治大陆。光翼人战斗或情绪激动时,背后会伸出一双元素组成
的羽翼,拥有不逊于上位精灵的魔力。成年光翼人拥有自己的特殊技。光之历1533
年,大陆上共有光翼人15786 人。
也许是诸神更倦顾女性,普通人类男子与光翼人女子的子女有50%的可能是
光翼人,而光翼人男子与普通人类女子的子女一定是普通人类。
兽人,寿命70─100 ,身体强壮,但不能使用魔法。平时形态与人类相似,
只是部分器官具有兽变征。战斗时可兽化,战斗力强化150 %─300 %,并可使
用本族特有技能。约万,生活大陆北方的荒原上。按照兽变征的不同分为狮族、
狼族、虎族、鹰族等。
精灵,寿命600 ─3000,有着尖尖的耳朵和俊秀的外表。身体薄弱但对魔法
有出色的领悟力。精灵族由下而上分为九阶,传说中的一阶精灵有3000年的寿命,
但人数最多的九阶精灵只有600 年的寿命。精灵可以与人类订立契约,增强人类
的魔法力。目前人口20万,分散在山林中。
矮人,寿命800 ─1000,身高只有人类的三分之二,擅长打造武器。人口约
200 万,分散在大陆各地。
龙,寿命3000─9000,拥有极强的抗魔力和强大的肉体,是近乎神的存在,
数量不详。
半兽人,半精灵,人类和兽人、精灵的混血种族,地位低下,被广泛当作仆
役使用。
职业晋级:见习剑士─初级剑士─中级剑士─大剑士─剑师─高级剑师─剑
圣见习魔法师─初级魔法师─中级魔法师─大魔法师─魔导士─大魔导士侍者─
见习神官─神官、神战士─大神官、神骑士、祭师─使者─殿主、大祭师、长老
一大枫林堡
伊芙。梵第娜。克里维多,克里维多伯爵家的次女。克里维多家族是罗维及
拉王国最古老的贵族之一,拥有高贵的血统。克里维多伯爵夫妇一共有五名子女,
长子维克多、长女海伦、伊芙和她的孪生妹妹莎拉和小她们四岁的小弟查理。与
一般光翼人夫妇最多有一、两名子女的情况相比,克里维多家族算得上是庞大了。
长子维克多早在伊芙出生前150 年就被调到北疆去防御兽人了,伊芙从没见
过这位大她163 岁的大哥。在他出生后的149 年间克里维多家族没有新成员出生,
但从光之历1503年到1521年的18年间维克多又多了4 个弟妹。除了维克多之外克
里维多伯爵一家人都生活在家族世代居住的封地──大枫林堡。
夏季的大枫林堡十分炎热,热得人在午夜依然难以入睡。我到花园中吹了一
会夜风,觉得有些困了,于是走回房中,准备上楼睡觉。
经过楼梯间外时,却听得门后传来几声异声。我怔了一怔,南楼只有我和莎
拉在住。这个时间女佣们都去休息了,会是什么人呢?我悄悄走到门边向里瞧去。
透过门缝隐隐见到莎拉和小约翰亲昵的搂在一起。
小约翰是木匠老约翰的小儿子,今年18岁,是个半兽人。
看来他们在这已经温存了好一阵子,莎拉衣裳半褪,雪白的肌肤露出大半,
娇喘吁吁,两眼水汪汪地凝望小约翰,一双莹白的光翼垂在身后。
小约翰轻轻卷起莎拉睡裙,直至腰间,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之间,隐约被裙
影遮蔽,看不清楚,薄纱所制的睡裙却沾得湿了。莎拉软绵绵地呻吟着,一边去
解小约翰的裤带。
小约翰让莎拉躺在地上,抬起了她的双腿,微微叉开,让两腿夹住他的腰侧,
正露出莎拉濡湿的蜜穴。莎拉俏脸羞得通红,低声喘息:“不要……别这样子…
…”小约翰却欣赏她蠕动的花朵,右手抚摸着她平滑柔软的小腹,指尖在脐边游
走引逗。
“唔嗯……啊……”莎拉轻咬下唇,眼睫微颤,发出既无奈、又兴奋的呢喃。
我看得心悸神驰,眼光一移到小约翰下身,心跳得如打鼓一般。小约翰的阳具早
已昂然挺立,蓄势待发,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
小约翰阳具在莎拉阴唇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莎拉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
又急,娇声呻吟:“啊……好……好热哦……你……你别……不要再逗我了啦…
…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花蜜源源不绝地流出,
将小约翰下体也沾得通体湿润,闪闪发光。
小约翰看着莎拉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
涨,低声吐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虽然阳具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
但半兽人超乎一般的尺寸对莎拉那娇小玲珑的小穴来说,还是太蛮横的威力。一
插之下,莎拉浑身一颤,呼出声来。
小约翰低笑着说:“小淫妇知道厉害了吗……轻松一点……”一边说着,一
边伸手抚弄着莎拉滑腻的嫩乳,滋意玩弄。莎拉胸脯上一阵酥软,身子一酥,低
声呻吟,“你……啊啊……你……快一点……别管我了啦……”
小约翰并不理会莎拉,捏住两个樱桃般立起的乳尖,姆指、食指来回搓动。
莎拉握拳轻捶小约翰的胸膛,娇嗔地说:“你……讨厌啦……别……别等我……
那……那就……啊呀!
啊……“她乳头被小约翰玩弄一阵,忍受不了,又喘嘘嘘地叫了起来。
眼见莎拉已经是情热如火,小约翰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
每一深入,莎拉便受到更甚于前的快感。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莎拉全身承受着年轻的半兽人的爱意,
失神地娇吟着,精巧的双乳正和他长满长毛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强悍的男子
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小约翰忽地离开了两片樱唇,起身采跪姿,将莎拉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双
手托住她的纤腰。两人交合之处高高拱起,滋滋声响不断,更可见到一根通红之
物不停进出柔嫩的少女秘地。我羞不可抑,在一旁看着如此淫靡的景象,心跳不
已,身子紧紧缩着,心想:“莎拉跟小约翰怎么这样……好厉害……啊呀!我…
…我……”看见莎拉失魂落魄的陶醉样子,忍不住脸上发烧,双腿紧紧夹住。
小约翰奋力冲刺,兴奋到了高亢处,忽然按住莎拉膝弯处,向前猛推,两膝
直顶到了她乳房,像要把莎拉翻过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舒服……唔……”莎拉身子被小约翰推得曲起,
阳具每一次冲击,就被推得前后摇晃,好象在天空上飘荡。
只见莎拉香背着地,白色的光羽晃前晃后,双乳被膝盖压迫得挤向两旁,香
汗随之飞溅,又有自乳端滴落的。小约翰单臂横压住她膝弯内侧,另一只手却去
玩赏她白嫩的屁股,抚摸揉捏,满手温软。
“啊!”莎拉心头快感狂袭而至,被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弄得气喘嘘嘘,哀声
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哥……哥……我
……啊……”小约翰喘了口气,加快抽送,真如狂风暴雨,直冲得莎拉兴奋不已,
那女神般的体态更显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摆,香汗如雨,哪里能说出话来,只剩
下银铃乱摇的吟叫。
我从自门缝看去,耳听莎拉呻吟得越发急促,心跳也是越来越响,真羞得我
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离开,却又不知为何,难以自制。
楼梯间里,小约翰的亢奋已达极峰,身子一冲,阳精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
猛烈无匹地贯进了莎拉身体。莎拉猛地一阵颤动,好似一波火热巨浪将她抛上虚
空,霎时间没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莎拉脸颊伏在地上,气喘嘘嘘,
汗湿了的金发贴在身上,汗水从额头、发梢滴落,在激情后犹自难以平复,余波
荡漾。小约翰一抽出阳具,莎拉腿间立时涌出了大量的蜜汁,或清或浊,甚有冒
泡而出者。我禁不住脸红心跳。
莎拉满脸通红,娇喘着躺在地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小约翰喘了右手一探,摸
了摸莎拉紧缩的花瓣,勾起了一些汁液,手掌摩挲地回味莎拉的少女胴体,所过
之处,都濡了一片湿亮。
我已是两腿发软,全身无力。看着长得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妹妹如此淫靡
的模样,我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共鸣。
正在我失神的时候,莎拉慵懒无力地撑起身来,向小约翰下身低下头去,两
只手掌把玩着那根正在休养生息的物事。只见那阳具在莎拉的抚弄按摩之下,又
渐渐坚硬起来。莎拉红唇微绽,轻吐香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一下。双唇
向前一送,一点一点地亲吻、舔舐,柔得难以言喻,阳具上湿答答地,在莎拉口
中更加滋滋有声。
小约翰浑身一颤,猛地坐起双手搂住莎拉香颈,挺动腰肢,在莎拉嘴里抽动
起来。莎拉对小约翰的阳具,吸吮吹含、揉摸搓捏,诸般花样无不涉及。小约翰
被这温软唇舌包裹住,舒服得难以形容,下身早已重整旗鼓,准备大战一场。
“嗯……唔……”莎拉迎着小约翰的抽送,微微摆动脖子,口中的丁香小舌
也毫不歇息,一圈一圈轻舔着,引得那火棒似的东西每每险些爆发而出。
我瞧见这一幕,心如火焚,不自觉往股间一摸,早就汗湿透了,双腿间的裙
摆尤其异常湿润,显然泛滥成灾已久了。我心如鹿撞,双颊火热,心中思绪大乱,
低声自言自语:“真的……很舒吗?”手指微颤,探入裙中搽干水液,右手食指,
往湿润的秘洞中试探地插了进去。我娇嫩的肌肤渗出了点点汗珠,压抑地喘叫:
“啊……啊呃……”
早已充满欲望湿暖的肉壁紧紧包裹住我的手指,我的左手也滑入裙中在柔若
丝绢的大腿上四处捏着,“我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一定不行……停下来……”
心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
食指却毫不稍待,不可控制地在狭小的洞穴中不停搅动,湿润的水声不绝于
耳。
“唔……嗯……”嘴中被小约翰塞满,莎拉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小约翰抱
住莎拉的背,摸索着莎拉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一边在莎拉嘴中抽动着。莎拉
口中吞吐,加上小约翰一直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
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阳具上的棱头直吞进去,使力吮动。
“呜……我……不是……啊啊……啊……”我的心中挣扎着,身体却无奈地
背叛。长裙已经被汗水湿透,衬托出那对少女青涩的乳峰,双腿间也溅满了黏稠
的蜜液。手指恣意进出蜜穴。不可思议的快感竟然源源而生,心里跟身体无法合
作,勉力表示的拒绝,都似乎成了口齿不清的春声。
小约翰尽情享受莎拉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右手却到她股间寻幽探秘,
拨草掘泉,毛茸茸的十指弄得湿淋淋地。莎拉受着双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
音渐浊,俏眉紧蹙,忽然吐出小约翰那湿黏的阳具,娇喘连连,哀求道:“我又
想要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之极,小约翰本来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时热血上涌,一个
克制不住,猛地一颤,一道白浊液汁急喷而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渴望的脸庞
上。
“哎呀……!”我也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看着莎拉睁大了双眼,满脸都在
阳精喷洒之下,口角也挂着几滴白液,显然嘴里也喷进了不少。强烈的羞耻和异
样感受骤然刺激贯穿我的下体,一波淫靡的浪潮跟着飞洒而出。
第二天一个上午我都在回避着莎拉,我不知道昨晚她是否听出我的声音。一
看见莎拉我就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莎拉好象没有听见我最后发出的声音,依旧
和往常一样活泼、开朗。
黄绢长裙配上米色的女式马甲将少女的身体完全凸显出来,金色的长发扎成
一束在身后跳跃,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我几乎不能把眼前这个明丽的少女和昨晚
那个淫靡的景像联系起来。
整整一个上午我们都和往常一样在花园里跟海伦姐姐学习初级魔法、音乐,
和华莲夫人学习宫廷礼仪、舞蹈,听福克若老师讲述文学和大陆通史……一切都
和往常一样。
午后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也是我们的午睡时间。我向莎拉说了“午安”
走进自己的房间。莎拉也跟了进来。
“怎么了?快回去吧。”
莎拉艳丽的笑着,突然从背后抱紧了我,在我丰乳上揉搓,几乎吓坏我了。
“莎拉,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做恶作剧了。”
“这不是恶作剧,这是对姐姐的惩罚。”
“惩罚?”
“没错,昨晚偷看的人是姐姐吧。”
我的脸被莎拉扳转过去亲吻,舌头像蛇一样顶开我的牙齿,进入嘴里,和莎
拉的舌头互缠。
“唔……唔……”
我受到孪生妹妹的拥抱和亲吻,不由得发呆。我和莎拉无数次拥抱过,但现
在这种状态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奇怪的是,我没有产生厌恶感。
衣服不知不觉中被脱下去,我完全赤裸的躺在床上。莎拉也全身赤裸的压上
来,嘴唇、脖子、耳朵、乳房、乳头、腋窝……全身被舔,我感到很兴奋。最后
莎拉吸吮到我溢出蜜汁的阴唇时,我很快便达到性高潮。
“啊……姐姐的身体真香……”
莎拉运用同性恋的技巧,让我完全屈服。
“原来还有这种感觉……”
我终于恢复清醒,问:“莎拉,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你推门的时候我就听见了,不过没有肯定。到听到姐姐的声音我就确定是
姐姐了!”
“那……”
“放心吧,”莎拉看我欲言又止,一笑说:“约翰没发现你,他没那么聪明
的!”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我是说想昨晚那样……”我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半个月了,就是生日晚会的那天晚上……”莎拉向我讲述了她和小约翰的
交往经历。
办个月前的七月十八是我和莎拉的生日。父亲为我们的十六岁生日举行了盛
大的生日舞会。
十六岁,这个年龄在上流社会代表着正式参加交际的开始。身为赤高省总督
和最大贵族的伯爵家的舞会极尽奢华,赤高所有高官贵族都出席了。舞会进行当
中谁也没留意莎拉溜了出去,遇到了在外面偷看的小约翰。两人偷尝了禁果,从
次两人几乎每天晚上幽会。最让我惊讶的是并不仅仅是小约翰,莎拉又和好几个
男人发生了关系。
“你疯了吗?那成人祭怎么办?会被处以火刑的!”按照神典的戒令,每个
信徒必须保持纯净之身,直到参加过成人祭之后。成人祭是光明神信徒的成年仪
式每三年举行一次,所有16─18岁没参加过的信徒都可以参加。去年我15岁的时
候刚好举行过一次,我和莎拉都要等到两年后18岁时才能参加了。
如果在成人祭上被查出并非纯净之身,将以亵渎神明之名被处以火刑。虽然
大多数时候只是流于形式可以蒙混、或者贿赂神官过关。不过这些都之限于不为
人知的情况下。如果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是没有人敢庇护的。象莎拉这样毫无避
忌的同时与几个男人保持关系是非常危险的。
“放心吧,一切有我的好姐姐呀!我用的都是你的名字!”
“什么……”
“哈哈!”看我紧张的样子莎拉笑了起来,“不用担心的,我是开玩笑的,
不过姐姐的特有技不是正好派上用场?”
光翼人除了对元素的感应强于普通人外还拥有自己的特殊技。每一个光翼人
的特殊技都不一样,会在成年的时候显现出来。我的特殊技是“月华流水”是传
说中光明神的侍女月女神的特有能力,是今年春天才掌握的,除了莎拉没有别人
知道。“月华流水”作为神的技巧据说可以使被加持的人暂时拥有如同神一样的
身体。虽然我还不能完全发挥神技的力量使被加持者拥有神的力量,但可以使被
加持者如神一般圣洁,至少光明正大的通过成人祭没有问题。
“我才不管你呢!”我白了莎拉一眼,心里松了一口气。
莎拉趴在我的身上撒娇,挑逗着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很快又兴奋起来,在我
开始主动迎合她的动作时。莎拉却停了下来趴在我的床上睡了。
“喂!”我推了推她的肩头,脸上通红,一半是恼怒,一半是身体的欲望还
没有平息。
“唔┄我要睡了┄”莎拉含糊的应着我。
“回去呀……这是我的房间……你回去睡呀……”不论我如何推她,莎拉还
是一副沉睡不醒的样子。
我无奈的在她旁边躺下,莎拉却霸占了大半个床,还不断向我这边挤来,把
我挤下了床。
“喂─”我站在床边推了推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去我房里睡吧……门没锁……”莎拉含糊地回答,不论我再怎么推她、
问她也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我只有穿起睡裙打开房门,打算到莎拉房里去睡。
我刚走出房门,莎拉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砰”的一声关上门,还立刻反锁
了起来。门那边透过她银铃似的笑声,任我再怎么敲门不回答。
在打开房门的时候,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我,两只手很有经验,一只在上面
抓住我的乳房,一只小心地探到我的下面。我的身体想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
“谁?”
“莎拉,是我。”我的心好像突然放了下来,这就是莎拉的安排吗。接着他
咬着我的耳朵,我的头靠在他的身上,他一把把我抱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我
看到了他的脸,是一个三十左右的人类。很眼熟,但想不起是谁,不过这不重要。
我闭上眼睛,准备那个时刻的来临。
他很坏,舌头很坏,从我的嘴,到我的乳头,都是那种轻轻的。那种痒的感
觉让我疯狂,我的阴道立刻被淫水所湿润了。他右手探进我的裙子,隔着底裤抚
摩着我的阴蒂,左手按在我的乳房上,捏着我的乳头。电流从上下两个地方传到
我的心里,使它砰砰直跳。
看着我的反应,他开始大胆起来,干净利索地把我的衣服脱去。在日光下全
裸的我,身体在床上扭曲着,他不断把我的身体扳过来向着他,他已经把裤子脱
了下来,一条阴茎悬在腰间,说实在挺大的,我不自觉地伸手握着它,它还没有
完全勃起。
他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他把身体凑过来,把阴茎递到我的嘴边。天啊!以
前从来没有试过的我下意识地把头扭开,可他立刻把我的头拨过来,继续把阴茎
伸向我的嘴。这次我没有再拒绝,就像昨晚看过莎拉作的那样把它含到了嘴里。
阴茎在我吮吸之下变大了,它是那么粗壮,它咸咸的,带有点男人臭味的味
道让我着迷。
我尽我的所能吮吸它,用舌头舔它的头,同嘴唇含着他的睾丸。我不知道为
什么会那么投入,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他在我口交下兴奋起来:“哦……莎拉……你的嘴真淫荡,看来你是个天才
的小淫妇!
哦……“一边说,一边还在捏着我含苞待放的乳头,我的乳头早已变得坚硬。
在他的话的刺激下,我更加卖力,深深地把他差不多有细长的阴茎完全含到了嘴
里,我感到它是那么地充实。
他还在用语言刺激我:“宝贝,我想你已经很久了!哈哈!看你这么卖力的
样子,等一会我会好好报答你,一定好好操你。”说完他一下子把阴茎从我嘴里
拔出来。
“哦……”我不禁呻吟起来,好像谁把一样宝贝从我身上拿走了。他的下流
语言让我兴奋,为什么会兴奋让我吃惊。出身名门的我竟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口交我无法想像。
他压在我的身体上,粗暴地与我接吻,粗大的阴茎在我的阴道口研磨着。我
动情地抱着他,感受着他在我身上各个部位带来的快感。
趁我不备,他的阴茎突然插入我的阴道,“呜…呜…”我叫了出来,天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紧闭双眼摇着头,嘴角咬着床单。
他开始抽插,从慢到快,从轻到重,在他抽插开始不久的时候,处女的疼痛
已经变成了被插入的渴望。
“呜…”还是初次体验的我,一点经验也没有。但是包围住他分身的肉自然
的律动着,引诱他往更深的地方去“啊……”我的呻吟变成了叫喊,我挺起腰迎
接他的阴茎。“啊……”
我的叫声变得有些哭的声调,我的身体像在云层漂浮,在阴道泛起的快感让
我浑身颤抖,战栗着冲上了高潮。
“我的宝贝,看你的样子,多么的淫贱。怎么,很久没有男人操你了吗?我
还早着呢,怎么你就高潮了?嗯,爽吗?高贵的小姐!”我真的淫贱吗?我在他
的话中扭动着身体享受着他的阴茎给我带来的快感。
“他是谁?”
“杰里特,或者杰米克,我记不清了。是卫队里的。不要看他的外表,他的
性欲比半兽人还强。这几天总缠着我。”
“是那样的吗?”
“是啊,每天至少有三、四次吧!”
“会那样多吗?”我想起身体不是很强壮的卫士,感到很意外,“那小约翰
呢?”
莎拉叹一口气说:“说起来他已十八岁了,据说十七、八岁的半兽人正是性
欲最强的年龄,看到墙上有洞,也想把阴茎插进去。”
“呵呵,其实不只是半兽人,人类都是这样的。”
“可是和他在一起的人可麻烦了,我现在是尽量避免刺激他,他却用野兽般
眼光看我,一见面就要求和我作。也不管是什么地方!”
莎拉发现小约翰的问题是一个星期前,自从莎拉和小约翰作爱之后。小约翰
看女性的眼光中就带上了一种野性的欲望。尤其见到莎拉,即使是在花园里、楼
梯上也马上将莎拉拉到没人的地方爱。
“我总担心他见到女人就会扑上去。”
因为莎拉形容得太夸张,反而使我产生极大的同情心:“他正处在欲求不满
的状态,而你又去挑逗他,当然控制不住了。他这样年纪的半兽人对女人最感兴
趣,这点你应该很清楚的。”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但是……”
“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会……偷看。”
我和莎拉房间的窗子是向着花园的,从花园可以爬到窗口。
“是不是你看错了?”
莎拉摇头说:“我看得很清楚!我可不希望有人监视我的房间!”
“怎么可能……”
“说不定他的欲望达到极点……”
“没有证据就这样怀疑,对约翰而言,太不公平了吧?”
“只有一次我发觉了。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我在房里睡觉,窗外出现一个黑
影,我起来看,就在这时黑影消失不见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你不是睡觉了吗?为什么会醒来?”
“那个时候我没有睡。”
“你做什么呢?”
“真是的……还用问吗?不是我一个人呀!”
“这……”我说不出话来。
莎拉的性技巧十分高明,看过几她昨晚和今天中午的表现我不用怀疑这一点,
联想到半个月前她还是处女,我也可以想到她这半个月是怎样过的。
“啊……”本来是面对面侧卧,彼此抚摸对方的乳房或阴部,但莎拉突然把
我的身体转过去俯卧,然后骑在我的身上,使得我动弹不得。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
“嘻嘻,我有个新主意。”
莎拉把我的双手扭转到背后,用一条丝巾把双手捆绑在一起,在我耳边说出
了她的打算。
“这是什么?我不要!”
从小到大两个人在一起玩的时候,每一次都是莎拉主导,现在这样还是第一
次。
“嘻嘻,我想有一点被虐待狂的味道也不错吧?”
莎拉把我的双手绑好后,分开双腿,抬起腰。
“不要啦,这种样子难为情……我是你姐姐耶……”
“没有什么难为情,刚才用这个东酉,你还翻白眼浪叫,泄了很多次,我想
让姐姐再痛快一下。”
“那样会弄死我的。而且,该去喝下午茶了……”
“不必担心,还有足够的时间。”
莎拉拿出假一根木雕的双头阳具,一端插入她自己的身体。“要开始了!”
莎拉把我的屁股肉左右分开后,下体用力向前挺进,“噗吱”一声就插入到根部。
“啊……唔……”
“你叫呀,浪叫呀……”
莎拉用假阳具奸淫她的孪生姐姐,同时产生虐待欲的兴奋。假阳具上作工非
常精细,装有弹性的兽胶,结合部有伸缩性,所以不论彼此的阴户位置,都可做
到有变化的结合。
“唔……啊……”我很快就发出快感的哼声,光滑的肌肤上现汗汁。
假阳具和真的阴茎一样,进行活塞运动,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蜜汁,流到床
单上。
“啊……唔……”
看到我快要达到性感的最高峰,莎拉突然拔出假阳具,拔出后留下张开嘴的
肉洞,溢出如淘米水般的淫液。
“啊……怎么回事?”我露出惊讶的眼神看莎拉。
莎拉的脸上露出诡笑:“我想……不肯答应妹妹请求的人,不应该让她得到
快乐……”
“这……你……”我感到惊讶。
莎拉看着我欲哭的表情说:“姐姐我是你唯一的妹妹呀……”
“那个和这个是两回事吧!啊……快呀……啊……”
“姐姐……”明子再度插进去,连续抽插二、三次,当我有了性感扭动身体
时又拔出去。
“啊……不能啊……”
“姐姐能答应我的要求,我就让姐姐痛快。”
“啊……莎拉……你是魔鬼……”
“我为什么是魔鬼?很少有像我这样体贴姐姐的妹妹,为什么姐姐你不肯答
应我的请求?”
“我不要……啊……”
第三次插入后又开始抽插,不久后又拔出去。每一次都产生极度不满感的我
开始哀求:“求求你……让我泄了再说吧……”
“嘻嘻……姐姐是答应我的请求……吗?”
我终于屈服:“啊……好吧……所以快……”
“真的答应了吗?一切都要听我的哦!”
“好吧……所以要快……”
“你要发誓。”
“我以光明神的名义发誓……答应了……快一点……”
“好吧!姐姐,你就尽情的享受吧!”
莎拉插入后,猛烈扭动,同时伸手到我的下腹部爱抚阴核。我达到性感的最
高峰,发出野兽的呼叫声:“噢……唔……噢……啊……”
一个高潮连接另一个高潮,莎拉时而猛烈,时而又改成缓慢的节奏。如此反
覆十分钟时,我达到二十次高潮,最后终于昏过去。
“你发誓的事情决不可以忘记。”莎拉说完,高高兴兴的回去。
“真是的……又上当了……”
我咬紧嘴唇,目送莎拉离去,我答应了去勾引小约翰而不让他得逞,看他的
欲望能够到达什么程度。
“我真笨,我为什么必须引诱一个半兽人……”
“我是她姐姐……可是每一次都是我被她利用……”
我嘀咕着。过去一真都听她的,简真像主人和奴隶的关系,无论什么事,我
都无法抗拒莎拉,就是拒绝也会像刚才那样,最后还是屈服。
“啊……我为什么不能反抗莎拉呢?”
二欲望的游戏
我穿上今年海法运来的真丝百合长裙,将头发梳成今年隆萨最流行的款式。
白色长裙下的裸身依然享受性高潮的余韵,肉体还保持兴奋状态。冰凉的真丝磨
擦着微涨粉红色的乳头,带来阵阵快感。莎拉说我的身体很敏感,无论是和她还
是那个杰什么的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很容易达到高潮,也很容易兴奋。
莎拉已经坐在乳白色的小圆桌边优雅的小口品尝阿司的高出产的上等红茶,
还是一身淡黄纱裙,长发分成两束扎在身后。看见我来了象我施了一个诡异的眼
色。
我想起和她的约定,心中一荡,脸上微红。回了她一眼,向父亲、母亲和海
伦姐姐问好,坐到属于我的位置上。父亲一向是不会参加我们的下午茶的,今天
是为什么过来的?
果然在我坐下没多久,父亲就开口了,“伊芙,下个月是海兰的海神祭,我
收到了邀请,我希望你能代我出席。”
一年一度的海神祭是海兰最重要的节日,几乎全大陆的权贵都会受到邀请。
这绝不是父亲要我去海兰的理由。但我还是恭敬地答应了。
“我也要去!”莎拉嚷了起来,能够去全凯严克拉姆最繁华的港都,她是一
定不肯放弃的。
父亲看了看母亲,很爽快地答应了。莎拉的眼中掩不住的兴奋,在桌子下面
踢我的脚。
“海兰的麻德侯爵是我的朋友,你们不用急着回来,可以在他那多住几天,
顺便带点东西回来。”父亲若无其事地补充说。
这应该才是我们此行的重点。
接下来的几天母亲和海伦姐姐向我们交代了许多要注意的东西,莎拉也一直
忙着旅行的准备,没空来缠我。我也松了一口气,安心准备自己的东西。
光之历1533年八月十一日,庞大的旅行团出发了。除了我和莎拉之外还包括
了4 名女仆和28名男仆,父亲派了一个中队的骑兵保护我们。最让我意外的是小
约翰也出现在队伍里,莎拉躲得远远的看着我偷笑。
大枫林堡位于罗维及拉王国的东部,到南方的海兰大约需要二十多天的路程。
除了两国交界处的魏泽森林都人烟稠密,要赶上九月十七的海神祭还有充裕的时
间。一路上莎拉借故将小约翰调到身边,又一直不让他有得逞。常常乘我不注意
的时候掀起我的裙脚,打湿我的衣襟,让小约翰欣赏我露出的玉腿和半隐半现的
酥胸。几天下来,小约翰的眼中布满了雪丝,鼻中喘着粗气,看我的眼光好象要
把我整个吞下去一样,四个女仆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
走了十一天我们离开了罗维及拉,进入了自由都市联盟的境内。魏泽森林只
是稀稀落落的一小块、一小块林带,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要消失了。
当晚我们宿营在河边的空地上。我由四名女仆服侍着沐浴之后回到了帐篷里。
在队伍中可以享受热水的只有我和莎拉,其他人如果想要沐浴的话只有到下游的
河里去了。
我庸懒的躺在舒适的垫子上,双手无意识的在火烫脸颊上摩挲着。十天来不
断在小约翰面前露出,不但让他受到煎熬,也是我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自从那
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和男人接触过了,莎拉每天和我睡在一顶帐篷里,却一直没
有碰我,我的欲望一再积累。方才小约翰的眼光盯着我裸露的小腿的时候我的花
蕊也凝出了露珠。
“沙嘶、沙嘶、沙嘶……”双手插进丝质睡袍,沿着锁骨滑动到液下,紧跟
着再移动到日益丰满的胸部。接着,指尖从胸部的顶峰划过时,我的身上似乎可
以感到微弱的电流一直升到背脊。
“嗯……啊……”我不由得小小地叫了一声,放在胸前手也不动了。
解开掩住胸部的睡袍一看,淡粉红的乳晕中,突然站了一个突起的小东西,
而且这小东西还不断地慢慢变尖。胸部的尖端直挺挺地,我第一次看到它有这种
那么清楚的变化。我的手又开始移动了。
“沙、沙、沙……”
白丝睡袍发出摩擦的声音。
由于不愿意发出太大的声音,对身体的碰触格外的小心,可是,也止因为如
此,这种轻微接触把我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
双手由胸部到下腹一直到脚尖,然后再从脚尖抹回来。健康的小腿肌肉缓缓
地张开,我的手从弯曲的膝盖之间滑到腿内侧,一直到少女的私处,就在这个时
候……
“嗯、啊……”紧压的感觉,从大成熟的腰间生出,逼使我合紧双腿。
“啾!”两腿之间的蜜壶,冒出了丝丝的泡沫。这极既痒又刺而且又伴随着
不可思议的甘美感觉,以腰间为中心扩散了开来。
突然……我感到一双眼睛盯住了我,“谁?”我不敢回头,颤抖的问。
马上传来了听习惯了的声音,那是莎拉健康有活力的声音。
“哈- 哈- ~我是莎拉。”
“是你哦!干嘛……”我的心跳还没平复下来,没好气的应道。
“你怎么这么说话啊,我是担心你才特意回来的耶……”
“担心、担心什么?”
我脑中不停地思索着,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稚气的莎拉担心才对啊!
莎拉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有人在帐篷后面偷窥你呀…”
“噗通!”
方才的担心又跳了出来,一瞬之间,心脏就像停止了一般。
“真的?”
“是小约翰啦!我看见他趴在帐篷后面,你继续就对了……我们一起做……”
“一起,和你一起……”听到莎拉这种出人意料的邀约,我不先想如何回答,
反而大声斥责莎拉:“你这个笨蛋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总之,我可没心情
……”
我的脑海里掠过了刚才令人心跳加速的体验,“都……被看见了吗?”一阵
异样强烈的快感掠过我的身体。
“没心情……至少也有一点点吧?”莎拉抚慰着我的身体。
“嗯,好像……”
莎拉似乎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意,虽然回答相当暧昧,但是,不知不觉地却给
了对方肯定的回覆。
听到了我这样的回答,莎拉也高兴地对她说:“对了!这样才对嘛!”
我心里暗叫不好,可是已经太迟了。
“这个,我说、我不……”
“什么?你答应过我的哦……”
莎拉隔着身上穿着给的轻薄睡衣,揉搓着乳房。“姐姐!你看你看,小头头
现在已经站着了呢!”莎拉故意夸张地叫着,睡袍的布料比较薄,所以乳尖一勃
起,马上就很明显。
“这,这样啊……”
眼前莎拉丰满的胸部,以及从睡衣里面高高撑起的乳尖。我嗅到一丝丝性感
的味道,心跳也自然地加快了许多。
“如何?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
“那么接下来……”
“沙沙沙……嘶沙……”莎拉伸手解开睡袍的带子露出白嫩的酥胸,既白又
圆,就像刚蒸好的蛋糕一样地膨松。
“喂,这样子你总该了解了吧!我的乳尖现在正勃起着呢!”
“咕噜……”被莎拉这种露骨的台词这么一说,我不由下了一跳,发出一声
难听的声音,吞下了一口唾液。一股奇异的悸动又萦绕在胸部周围,并且持续不
断地增加。
“喂!知道了吗?还是不太了解呢?”
我又被问了一次之后,以兴奋的口吻说道:“知道了……知道了。莎拉的乳
头直挺挺地……”
“姐姐你呢?怎么样?乳头勃起了吗?”
我被问得有点不太舒服,在床上微微转动身体之后,穿着睡衣的我,乳尖和
睡衣内壁一摩擦,刚才发生的事又重现了,同样的感觉,游走我的背脊。
“啊……”
“怎么了?”
左边的胸部之峰突然站起来,可以感受到尖端凸山地撑高了衣料,可以很清
楚地感受到“勃起”的感觉。
“那个,那个……左边……左边的胸部,……站了起来……”
“真的啊?……”莎拉小小声地笑着:“嗯,这么说,姐姐也兴奋起来了哦
……”莎拉再一次隔着衣服抚弄着胸部,这一次特别注意到乳尖的地方。
“这样啊!”
虽然两人之间的对答相当简单,可是却可以听得出莎拉已经显得非常兴奋,
“接下来把衣服打开……”
我把已经分成两片的睡衣左右打开,露出了娇小玲珑的胸部。
“你……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哇!姐姐的咪咪好可爱哦!嗯!小巧玲珑……”
莎拉象大声介绍一样的大喊起来,我被她这么一说,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讨厌……不要那样看着人家啦……”
莎拉不知不觉得已经开始了游戏,我也领会了游戏的规则之后,透过声音的
沟通,诱惑外面的小约翰。
我感觉到不该出现的视线,正直视着自己敞开的胸膛,同时,也看到着孪生
妹妹那发育良好的胸部。奇异的悸动充满了她的胸腔。
“姐姐!”
“噗通!”莎拉突然降低的声调,就像一把抓住了我的心脏一般。
“什,什么……”
“就要开始了哟……”
“噗通、噗通!”
听到莎拉即将开始的宣告之后,我紧张得身体僵硬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待会你就听我的指示动手哦!如此一来,一定会让他很难受
的……”莎拉小声的说“嗯!”
“那么,首先,揉揉你的咪咪……”
我犹豫了一下,就在那当儿,我的乳尖已经勃起。手贴在那随着呼吸而上下
移动的胸部,然后缓慢且温美地揉了起来……由于太过紧张的关系,一不小心使
了大大的力气,手指头竟陷入了未成熟的果实中。成长期的胸部尤其敏感,只要
稍微太用力,马上感到相当疼痛。所以,手指头整个陷入了胸部之中,紧紧握住
当然会造成剧烈的疼痛。
“嗯!”
“怎么啦?”
我把手移开了自己的胸部:“好痛哦!我刚才一样揉咪咪之后,马上就好痛
……”
“啊啊!不行啦!不要像个难民似地对待女孩子的身体,要很温柔,很温柔
才行……”
莎拉的口气,像是在对某人说教一样。
“怎么样?舒不舒服啊?”莎拉对我说。
在手所揉动的周围,不断地扩展出一种像是刺痒,又像是别人给自己搔痒,
无法定立不动、怎么也停不住的感觉。一股快乐的波浪袭向我的身体。一直带给
自己一种不可理解的搔痒感觉的手指头,编织出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出来。
“舒、舒服……这感觉很舒服……”
莎拉又对我,出了另一道课题,“好!咪咪的部分就进行到这里,接下来把
手慢慢地移到下面去……然后到了肚脐的地方,这一次是肚脐的上方……”
我依照莎拉的指示,继扁平胸部之后,慢慢地在肚脐的周围来回抚摸。微微
出汗的手掌滑到腹部之后,又回到胸部……遥控操作的爱抚固执地重复着,少女
纤细的小手感受到娇嫩的肌肤之下,才觉醒不久的快感。
“接下来是乳尖!”
我接受到下一步的指示,把停在睡衣钮扣边缘的右手,摸回到了胸口的地方。
“首先,用姆指和食指夹住小头头滴溜溜地搓动看看!”
搓搓转转搓搓转转……
“之后,在顶峰的地方用食指抚弄它……”
拨弄拨弄……
“嗯……”一股想要叫出声音来的冲动往上涌到了喉头。
“之后,再稍微捏紧一点……”
我好像在教训着狂妄自大的小乳尖一样,在两根手指头上灌注了力量。
“啊!”感官中枢被尖锐且甜美的感觉所冲击,发出了可爱的叫声。
“噫啊!”
“这就是那个所发出的声音,知道了吗?”
我虽然有种被玩弄的感觉,也提出了无言的抗议,但是却不想中止这秘密的
课程。纵使想要中止,我那热血喷张的身躯恐怕也不允许吧!
“再摸一次胸部的地方……对、对、对!不可以只摸一边哦!另外一边也要
……还有,小头头也别忘了哟!接下来,把手往下移到腹部侧面!”
我终于完全地依照莎拉所说的每一句话去做动作,屁股也在床单上扭扭捏捏
地动了起来。
“那里……大腿之间好热……”从这种“热”的感觉,一直到变成“想摸”
的感觉,之间并没有多少时间。“好想摸摸那里,想用手指弄一弄大腿之间的地
方……”从身体深处涌出、无法诉之于口的要求,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但
是,也不知莎拉是否了解我的感觉,总是不对我作出伸手触摸重要部位的指示。
“喂!莎拉……”
“什么事啊?”
这样的语气,表示她早就知道了,只是故意假装不知这而已。
“那,那个……我……”
“怎么了?累了吗?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不,不是啦!不是这样的啦!”
我已偏离了初始的目标,完全沉醉在这个游戏里了。
“那个,这个……”
“那……那里好像有一点怪怪的……”
“那里?哪里啊?”
当然,答案早就已经很清楚了,虽然我感到相当地不好意思,可是莎拉却故
意装做不知道,硬是要我再说清楚一点。
“那里就是那里嘛!”
“姐姐在说什么啊!什么那里、这里的,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啊?”
“嗯……”
莎拉似乎一定要我具体的说出“那里”的名称。
在我的心中或许会有各种不同的因素造成内心的冲击及挣扎,但是最后战胜
的往往是最直接,感受力最强的肉体欲望。
“那里就是……”
“是什么啊?”
“小穴啦……”
“噗!是那里呀!那里到底怎么了啊?”
“那里……那里好热喔!”
说到这里,莎拉应该会再出现指示,可是没有如预期一般出现下一步动作的
指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子的沉默。已经羞到极点的我虽然已经急的快哭出来了,
可是还是鼓起勇气,接着说:“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办?”
莎拉似乎觉得自己太过份了!于是便开口对她说:“想要摸摸看吗?”
我就像小孩子一样点了点头。
“把睡裙脱下来!”
接着,我坐在床垫上,稍稍地将腰挺了挺,一口气把睡裙全部脱掉,冰凉的
空气,微缩的身体,灯下白里透红的肌肤构成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
“哈哈!看到了看到了,长有丛林的地方被我看到了!看得很清楚喔!”
“啊……”
眼看着红得不能再红的脸颊又增添了几分的红润,我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
化,可是她那滚烫的额头却是红得可以将水珠蒸发。被暴露出的少女私处里,既
柔软且膨胀的椭圆形内片上,深深地刻着一条纵沟,就如同“裂缝之间”,可以
看到一丝丝的肉色。裂缝的上端稀疏地点缀着软软的金色毛发,但是还称不上是
“繁密”、“茂盛”。要长得如此繁茂盛也需要点时间吧!
“看到了!被看到了!最羞的地方被小约翰看到了!”
透过帐篷,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小约翰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不放。这样的感
觉让我很不自在,私处也开始觉得莫名的敏感。
莎拉忍不住“嗯嗯”作声,同时也用更加戏谑的口吻对我说:“姐姐的私处
应该被自己摸得热烘烘了吧!没关系,莎拉给你吹吹!”
“呼……呼……”
“啊呼……”
迎风摇晃的草丛,似乎让我深切地感受到莎拉的吹拂,未完全成熟的身体突
然微微一震,振动的激荡感游走全身,我不由得地将双腿紧紧闭合。
“你好像已经准备好了吧?首先,再摸摸刚才的地方,轻轻地……”
“嗯……”我又再度地把双腿张开了。
就在我的手快要到目的地时,莎拉又开口了,“知道了吗?和刚才摸咪咪的
时候一样,不可以太急躁喔!要慢慢地、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接近。”
“嗯……”
刚才猛点头的我,现在却如同一只睡着的猫一样把头微微左倾,任由用莎拉
把着我的手轻轻地在私处的表面来回抚摸着。私处的三角地带全部被手掌覆盖着,
掌心传来软溜软溜的感觉、耻骨上端鼓起的肌肉被手的动作所牵引来回抽动着。
如果光把传到指尖的触感提出来的话,就好像是抹在脸颊上冷霜的感觉一般。
“姐姐的那里也快流出口水了吧!”
被莎拉这么一说,我赶紧把正在抚摸私处的手抽了回来一看,掌心果然有一
小点亮亮的油光,仿佛是用舌头舔出来的一样。
爱液流出来了……
我将目光移往两腿之间,一看之下,方才顽固地揪结在一起的花瓣似笑非笑
地张开了一条裂缝,并且在裂缝的最深处含着透明的汁液。往私处一压,那汁液
马上四散褪开,从前只有在耳闻之中才得知的现象,今天终于有机会亲眼看到,
我惊叹了一声。但是褪开的汁液虽然足以润湿裂缝,但毕竟也是极少量的,并非
如莎拉说的那样多到湿答答的地步。
“怎么样?是不是感到那里湿湿的啊!”
“嗯……”
“那么,接下来用你的指尖在刚才的裂缝的地方轻轻搔弄一下看看。”
我右手的食指慢慢地伸到了几近无毛的三角地带,在纵向裂开的裂缝上,上
下来回地搔弄着。
“嗯……”
指尖在接触到最下端时,我发出一声“嗯”的鼻音,随着指尖在裂缝的游移,
使得我异常得舒服,这种如糖似蜜的感觉,从腰间开始不断地扩散出去。滑入裂
缝的食指第一节的关节正好与私处内侧粘膜互相摩擦。从这个地方所传出的快感,
经由手指来回上下的摩擦,突显了少女浓厚的性爱欲望。变成手淫游戏俘虏的我,
就像刚得到新的洋娃娃一般,一个劲地来回搔弄着裂缝。结果,这样的动作,只
不过是把肉色的裂缝中所分泌出来的汁液打散,涂得四周油亮亮的而已。
由于我来回不停的拨弄私处,分泌出来的爱液不断的涌出,配合着我手指的
活动。最后,来回搔弄着私处的手指头终于也被大量分泌的爱液润湿了!在我双
腿之间不住喘息的私处,就像结了一颗成熟的果实一般,从果实之中不断地流出
淫荡的果汁出来。
“流了好多好多的汁液喔!从私处不断流出的汁液,把手指头弄得湿答答的
了。”
按捺不住的性冲动让我几乎无法开口说话。
“我感觉到好像……啊……我忍不住了。”
我以近似痛苦的声音如此诉说着,同时这痛着的声音也混合着私处的湿润的
快感,让我的肉体达到了高潮。不慌不忙、至轻至柔的爱抚在手指不断地拨弄之
下终于发挥了效果。
“现在姐姐是不这觉得私处异常地亢奋啊?觉得很舒服很爽快是吗?”
我的感觉被莎拉无情地暴露出来,使得我羞怯不已沉默了好一阵子。
但是莎拉却不松口,继续说:“那里会觉得很舒服是很正常的嘛!没有什么
不好意思的。”
“嗯……”我强忍着羞怯点了点头。
“接下来用手指头把私处张开看看。”
“什么?”
“没关系啦!你照做就对了。”
我喃喃地复诵着莎拉给我的指示,伸出了二根手指头,依照莎拉的指示滑入
了裂缝,并且将二根手指头住左右大大地撑了开来。
“啊!”
令人垂涎欲滴的私处被撑开成两片之后,原本含在两片瓣膜之间的蜜汁滴溜
地溢了出来。
配合着兴奋的情绪波动,受液的分泌似乎更加的浓郁。这些浓郁的汁液比方
才透明的汁液更加浓椆,粘度也相对地高了许多。纤细的手指头“轻轻撑开了裂
缝。如此一来,花瓣受到了挤压变形,变成了一个酒杯的样子。在灯光的照射之
下,私处显得格外光亮,在柔软的底部有一个突出的地方,形如锥状的东西。再
往下一点点就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球状的东西,小到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将它全部
盖住,而且这个小小的球状物在灯火之下,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它正来回地收缩
着。
“怎么样啊!好了吗?”
“嗯……”
盛开在双腿之间的粘膜之花,轻轻巧巧地含着爱液,生气蓬勃的情欲悠悠地
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吸入胸口之后,化成一道急促的喘息,不停地压迫着。
但是,仅管我的肢体语言再怎么表达出挋绝的意思,或者为遮羞而形成了多余的
犹豫。这些都已经无法遮蔽一个事实……我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的动作。
“怎么样?不想吗?要放弃了吗?”
“好吧!插进去看看啰!”
“嗯!”
我此刻的心情就如同全身都泡在水中,那只想要将裂缝合拢而紧紧压在裂缝
边缘的中指终于松开了,并且渐渐地往中间移动。最后,我的中指终于又陷入了
裂缝的泥泞之中感受到柔柔的触感,身体一下了没了力气。
“呼……”私处的里面就像火烧一样的滚烫,仿佛已经烧了一天一夜,私处
内部像是溶化一般。手指头如果摩擦粘膜的话会有些许痛的感觉……不对,或许
应该说比起手指搔弄裂缝,手指的摩擦能得到更大的快感,而从私处的深处不断
地涌出。私处的内壁有一叠一叠如洗衣板般的突出物,我在湿漉漉的小穴中用手
指来回搓摩着内壁,并且不时地发出“咕溜、咕溜”的声音。
“嗯……插进去了!”
“感觉如何?舒服吗?”
“啊……从刚才到现在都很舒服……”
我对莎拉的问话似乎不怎么专心回答,兴奋的我不停地用手指指腹摩擦着私
处内壁。
“好热喔……而且湿湿的。”
帐篷里弥漫着一股一股奇怪的气氛,莎拉脱掉她的睡裙,和我一样用手指摸
摸私处的内壁粘膜的夹缝之间流出了更多更浓的爱液。
“莎拉……连莎拉也湿透了……”
“接下来换你啰!姐姐。”
虽然是莎拉单方面的要求,我还是伸出了手指移到了私处。然后手指头开始
来回搓揉裂缝的花蕊,就像是头痛时用手指揉着太阳穴一般。
“啊,我听到了……私处的地方发出‘啾啾’的声音。”
听到莎拉如此露骨的形容之后,我不自觉地停止了手指头的动作。
“啊!不行不行……我还要听……”
被莎拉这么一催,我又开始动了!
“现在的姐姐比我的还要湿呢!”
从自己双腿之间传来莎拉的声音,我知道莎拉就在自己的脚边窥视着自己,
小约翰也越来越兴奋。手指不停搓弄的我也分不清那是错觉或真实的情景了。
“嗯……好!刚才手指头插进去的地方再往上一点点,有没有一个圆圆突起
的地方?”
“嗯……”
我把手淫中的中指从双腿之间的小穴穴抽出,头微微地下弯,目光投注在双
腿之间。果然如莎拉说的一样,在裂缝的上端,花瓣闭合的顶端有一个小小圆圆
的球状鼓起的地方。
“现在姐姐的花蕊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什么样子……”
虽然这里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可是我从来就不曾好好地看看这个地方。于是
我趁着这个机会仔细地把这里瞧个清楚。这个小小鼓起的圆状物,就如同一颗三
豆子一般的大小,整个豆子的八成以上覆盖着与花瓣同样质地的软肉皮。在薄肉
皮之下的小豆豆有着粉红的身躯,在薄皮的包覆之下仅露出一个小脸蛋儿。
“嗯……看到了一个突起的地方,周围有肉皮覆盖着,颜色有点儿红。”
“嗯嗯……接下来把肉皮剥掉看看!”
“剥……剥掉?”
“没关系的啦!那个地方原本就可以翻开的。”
虽然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这是不是真的没关系,但是在这个时候也只好相
信她了。
我开始用食指轻轻地剥开小豆豆上面覆盖着的肉皮。其内侧和花瓣的表面轻
轻地摩搓了一下,就这么轻轻的一下子,我感受到由花蕊传出的快感,不由得闷
吭了一声:“哼……”
剥去外皮之后,花瓣圆嘟嘟地露了出来,鲜红的小豆豆看似用针一刺即破的
样子。充血突起的小豆豆,看起来远比粘膜的颜色更加血红,看起来就像石榴一
般。当然,小豆豆的没有石榴那么有透明感。
“如何?有没有把花瓣的皮剥掉了呢?”
“嗯!”
“看吧!是不是如我所说一点都没有关系呢?”
“嗯!”
莎拉虽然给了我肯定的答案,可是心里可不这么想。剥下来的地方就和爱抚
时一样有一阵阵的痛感,敏感的突出一阵阵地痛了起来,虽然如此可是却有一股
快感,同时也有一股莫名的气息窒塞了小小的胸膛。
“那么,接下来用手指头轻轻地揉揉小豆豆!”
莎拉的话都没说完,我已经等不及地伸出了食指,用食指的指腹轻轻地扫了
一下那真珠般花蕊的表面。
“啊……”一股意外的快感势如破竹地由花蕊迅速地往身体各处流窜,我的
小屁股不由得微微地扬了起来,身下的床垫也跟着振动。“这是……这是什么感
觉……怎么……”
“你动手了吗?还想再试试吗?”
莎拉在一旁像是念着咒语一般,而我则不停地拨弄着花瓣。
“啊……嗯……”我的呼吸杂乱且紧凑,就像是打嗝一般。“噫……啊……
嗯……”
快乐的脉动在收缩的同时,形成了一股浪潮。而这股浪潮正一步步地四处窜
升,拍打在我的身上宛如电流一般充满无穷的力道。我的私处内壁也跟着呼应了
起来,受液不断地泉涌而出。从裂缝里不断流出的爱液,弄脏了床单,汁液流得
到处都是……
我将流出的汁液沾一沾食指的指腹,再将她涂上了花蕊。如此一来透明的爱
液便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指腹和突起的表面摩擦变得柔和了许多,刺激的强度也
恰到好处。
“咕溜……咕溜……咕溜……”
我的手指指尖变得光滑油亮,来回在阴蒂的表面非常之平顺,我开始在表面
上量起了一个一个的小圆圈圈。断续的快感集合成一个浪潮,渐渐袭向我。
“啊……啊……啊……”
我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压倒,原本坐着的姿势已经无法维持,而往后倒,横卧
在垫。从膝盖以下伸出垫外,右手弄着花瓣,不住地呼喊着莎拉。
“莎……莎拉……”
虽然知道小约翰在外面偷窥,身体的快感却让我无法停止我开始感到不安:
“一个人…
…高潮好像很可怕耶!所以……所以莎拉也一起……拜托。“
“好了我知道了啦!我就和姐姐一起来吧!”
其实,这时候的莎拉、听着我未经世故又拙劣的自慰实况转播,已经使她的
欲火几乎溶化了自己。一听到我的请托便满口答应了。
“咕溜……咕溜啾……”
不愧是能够教导别人的莎拉,对于自慰非常的熟悉,手指头熟练的操作已经
把自己推向快乐的高峰。
“啊……啊……呼……嗯喔……”
“莎拉……莎拉也到高潮了吗?”
“嗯!我绝对不会让姐姐一个人到达高潮的,不要怕,一起加油。”
莎拉鼓励着我,也因此,我更加肆无忌惮地加速着在花蕊搓弄的手指头。
“嗯……啊……啊……”
两个少女的娇喘声回响在帐篷里。
经过了长时间不断的爱抚,我的肉体已经到了狂喜而恍惚的境界,再一点点
……只要再一点点就可以了。
我的身体不断受到由深处涌上来的冲动所驱动,终于我开始用拇指及食指挟
着花蕊,上下来回搓揉。“嗯……啊……”从快乐中枢发出的冲击闪光,贯穿了
我的意识。“啾……”
舒畅的肢体形成了拱门的形状,小小的屁股坐落在床上。
“啊啊啊……”
这声音听起来激烈且迫切。
“到了吗?到达高潮了吗?”
“到……到了啊……”继我之后,莎拉也到达了顶端,“莎拉也……啊……”
身边传来狂喜的悲鸣。但是我已经听不到了。此刻的我早就深深陷入了快乐
之中,全身痉挛,在瞳孔的深处有无数的火花正在跳跃。自己的名字、性别、年
龄、所在的地方等等其他所有储在脑中的记忆,全数变成了“快感”两个字,之
后所有一片都呈空白
三芙蓉香
“轰隆”老天爷的脸变得很快,隆隆作响的秋雷预示着将要有场大暴雨光临,
瞬时间狂风大作。萧瑟的冷风掀起帐面,吹散帐内了丝缕暖意。整个帐篷摇摇欲
坠。
“呀!”我和莎拉急忙穿上外衣,奔出帐外。天空看不见一丝星光,整个营
地一片慌乱,所有人都忙着拉住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帐篷。几个男仆跑了过来将
我们的帐篷重新扎好,用木桩牢牢的固定在地上。
“敌袭!”敌人的打击非常突然,哨兵刚刚发出警号,外围五座帐篷及附近
的士兵,几乎在同时箭雨的袭击。在第一轮攻击搁倒二十来名士兵后紧接着从两
侧小丘上冲下挥舞着马刀的盗贼军光临到人仰马翻的士兵头顶。一百多名黑衣蒙
面的盗贼挥舞马刀从丛林中涌出。
大多数士兵还没拿起武器就已经失去了生命。敌人完全抓住了狂风来袭的时
机,在营地最混乱的时候进行了突袭。
中队长─一名长着大胡子的中年骑士,冲到我的面前,抓住支劈面飞来的利
箭强劲的臂力发挥令人咋舌的准绳,脱手的箭直线地贯入冲得最前面的盗贼咽喉。
贯喉而出的箭枉直至箭羽深深卡进颈部肌肉方停止强力的穿透,口中狂喝道:
“快走!”双手挥舞着骑士剑向着盗贼冲去。
他身后的几名骑士拥着我和莎拉向着敌人较少的河边冲去。
“去你妈的!”大胡子大吼着扑向敌人,以剑作枪直刺冲来的刀盾盗贼,能
经刀砍爷劈的硬革盾瞬间被他的长剑击穿。剑身没入盗贼胸膛,骨裂声与鲜血同
时产生。敌人的骑士都被他吸引了过去,我们乘机冲到了河边,沿河岸且战且退,
向五十步外的一处小树林移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大胡子被一名黑衣骑士挑在枪尖高高举
起。火光中隐约看见他扭曲的面容。营地里火光熊熊,敌人已经扫除了障隘,几
名骑士已经向我们追来。
“劈啪!哗……”扭曲的电光划过夜空,象在天空上划开一条裂缝一样,大
雨倾盆而降。
狂风暴雨打得人皮肤生痛,睁不开眼。大雨浇熄了方才还熊熊燃烧的大火,
天地一片黑暗。
“呀!”黑暗中我双手举起检来的断剑,向着隐约可见的敌人奋力劈去。
“劈啪!”又一道闪电划过,我清楚地看见我面前的敌人。被砍下半边的头颅,
流出混合着鲜血的脑浆,红红白白的,只剩下一只的眼睛死死地瞪住我。一只手
捂住我尚未发出的半声尖叫,将我拉入了黑暗中。
借着大雨的掩护我们暂时摆脱了敌人,在渡过了被人在山林中追杀的七天后,
我们终于到达了本应在六天前到达的海弗八旦。此时连我和莎拉在内一共只剩下
三个人了,另一个活下来的人是那个文书希明。一个中队的精锐骑兵全军覆没,
我们三个战斗力最差的人却活了下来,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进城的人相当多。我们随着涌动人流注入喧哗繁闹的大街。由于是边境上的
大城市,各式各样的商店、酒楼、旅馆、货铺挤满了拥挤不堪的大街两侧。吆喝
的叫卖声震天响澈。
休息了一天后,我们来到了佣兵公会,在目前的情况下借助佣兵的武力是必
要的。
走进大门,散乱放置着几张长椅上或躺或坐的七倒八歪十来个佣兵,汗臭混
和金属锈味扑面而来。希明示意首次来到佣兵公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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